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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显然是不想让何雨横插手,打算拦着,可何雨横一把将何雨柱按在了凳子,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

“哥,我从小就跟在你后头,调皮捣蛋儿的事咱没少做,但是这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可是从小就教育过我,饿死都不能做,所以我信你。这事儿您就甭管了,交给我吧!”

何雨柱被弟弟的这番话镇住了,被人信任和袒护着的感觉让他心里头暖洋洋的。

关于偷鸡这件事怎么处理何雨横心里思来想去也有了个眉目。

哥哥何雨柱偷鸡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键在于性质如何。

偷许大茂一只鸡那是私事,在院里内部解决就没事了,但是这要是偷公家一只鸡,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不仅要在全厂人面前挨批斗,搞不好还会丢工作。

一大爷也知道这点,所以是极力把何雨柱的鸡说成是为了寻私仇报复许大茂才偷的。

但是哥哥没有偷过许大茂家的鸡不能白当了这罪名,更别说替秦淮茹一家白眼狼赔钱给许大茂这小人了。不过这棒梗毕竟是贾大哥的儿子,就算不在乎秦淮茹如何,看在当初贾大哥有恩于咱们家的份,这次就不揭穿,不过也是最后一次,包庇当事人的罪行从长远来说并不利于当事人的身心发展。

何雨横沉稳地开口道:“咱们都先冷静冷静啊,听我说,这件事啊我也大概知道了,先让我看看鸡在哪里?”

在众人的是示意下,何雨横揭开砂锅一看,笑了。

“许大茂,你家丢的鸡是公鸡还是母鸡?”

“当然是母鸡,我还要留着下蛋呢。”

“那劳驾您过来仔细瞅瞅,这是不是你家那能生蛋的母鸡?”

许大茂一听何雨横这自信的口吻就觉得事情不妙,不过还是过去仔细看看这锅还有什么名堂。

只见那鸡汤里头,一朵鸡冠配着煮的泛白的鸡眼,似乎实在无声地嘲讽他的睁眼瞎,公母不分。

“您看清楚了吧?”

何雨横这话说得客气,可是此情此景下转到许大茂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许大茂咬咬牙直接说道:“那我的鸡呢?”

“关我屁事!”

何雨横一改之前有礼有矩的模样,突然直接大声呵斥起来。

“许大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哥从小就是死对头,从小就和我们家作对,见不得我们家一点好。我不在四合院的这两年你也没少明里暗里地给我们家添堵吧。今儿要不是我回来,你就该得我哥扣小偷这么一顶帽子了吧。我告诉你,没门!”

何雨横这么一个先礼后兵成功地制住了许大茂的嚣张气焰,也让周围的人俱是一愣。

大家看到这么一个突然地转变,都纷纷看向砂锅,公鸡母鸡看的一清二楚,然后指责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