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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芸芸家后来怎么处理的,我也没有再管。乔路要上的幼儿园离我们小区不远,出了小区门往右拐一个夹道就是,这儿多半都是社区里面的孩子。

老师也很好打交道。

乔路在背上书包上学的时候,捧着煎饼问我:“妈妈,我可以不去学校吗?”

“为什么呀?”

我拉着他的手:“在村子里的小孩子都知道我们家做什么,所以不喜欢你。但人都是群居动物,你总要学会跟他们打交道,不能性子太孤僻知道吗?”

“在这儿,那些老师们不会讨厌你的,孩子们也是。有人一起玩不好吗?”

乔路抿着唇,最终一脸如临大敌的进了幼儿园。

这儿掏的钱多,待遇也好。

老师专门安排我在一边儿偷看乔路的上学的表现。

那些孩子对于新来的伙伴自然是好奇,左问右问,乔路颇为不自然,抿着唇一言不发。

“这孩子不愿意跟人说话吗?”

我也很担忧他能不能适应上学的生活,摇摇头:“他只是跟同龄人接触的太少了。”

“我们家孩子就劳烦您照顾了。”

有些话,我知道身为家长讲出来不对,可我临走还是忍不住跟他们老师说道:“我也不求我家孩子能学多少东西,就希望他开开心心的。乔路很懂事的。”

“您放心,我们幼儿园都开了几十年了,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

“对了,如果乔路在学校有什么异样,还烦请您多关照一下。”

我上的学其实并不多,高中结束后就有了身孕。虽然在村子里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足够令人唾弃。

我能教给乔路的,并非是这个社会需要的。

我不想他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