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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把抓过那符,后脊发凉。要不是我强行叫醒乔路,恐怕明天我怀里抱的就是具没了魂的尸体。

这宾馆里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我来不及多想,把乔路抱起来,让他坐在床上,我四处去翻找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符篆,或者别人下的镇物。

在这个过程里,我猛地清醒过来。

他这个人是随机抽取的,还是朝着我儿子来的?

“咯咯咯——”

乔路在我身后忽的就笑起来,格外瘆人。

我转过头,看见他双眼猩红,脸色发紫,直勾勾盯着我看,笑得面无表情。

他从床上跳下来,不管我怎么叫,好像是被人勾了魂一样,自顾自的往外走。

我拉了他一把,他的胳膊很硬,怎么都扯不动。

乔路机械地拉开门,坚定的朝我们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走廊里几乎挤满了鬼魂,我掐着决饶是被搅得胸口沉闷。

我不敢叫他的名字,生怕被哪个不长眼的鬼魂惦记上,我跟在乔路身后,此时害怕是最无用的东西。

乔路走到1809的位置,忽然就不动了,转过身,抬头看着那个房间的标识,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抱住乔路,耳尖的听到了这个房间里有铜铃的响声,当即就一脚踹了上去。

门是合着的,并没有锁上。

我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在摆血坛。

满屋子的血,地上画着繁琐且已经生了效的法篆。

“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敛我儿子的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