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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初冬,可今儿的天儿格外的好呐~

    阳光灿烂的不行,最后一批抗冻的小鸟儿也扑腾扑腾的扇呼翅膀儿,琢磨着在这城市在玩儿两天,慵懒的不舍得飞走,一阵小风儿一吹,调皮的骚得身上凉飕飕的~

    呼~

    深呼一口清新的空气,双手呈大字打开,冷暖抻了一个大大的拦腰,闭着眼睛抬头儿感受着冬日暖阳的轻拂。

    不过不都说缺陷才是美,所以再好的东西,总得是有那么一点儿瑕疵,才算应景儿。

    “大冷天的站那儿喝风,你他妈也不嫌冷!”

    长腿儿一迈,车门一砸,刚提车出来的男人叼着烟儿,眯着眼儿皱着眉就奔着女人走过来。

    冷暖自然是没吱声儿,白眼儿都翻在心里,不愿意跟他这种脑细胞狂奔在原始社会的智慧解释惬意这种高档货。

    “咳咳!咳咳!”

    男人一靠近,冷暖冷不防被这烟筒子呛到了,咳咳一阵猛咳,皱皱眉,凌犀把烟踩在脚下碾了,大手没轻没重的拍着她。

    “咳咳行了啊你,不用麻烦咳咳”

    这男人手劲儿咋这么大!没轻没重的,还没顺气儿就得让他活活敲死!冷暖使劲儿的往后躲着,避免遭他荼毒。

    女人的脸儿被自个儿呛的红扑扑儿的,衬着今儿穿的这件透红儿透红儿的羽绒服,那小脸儿像泛了层光的红苹果,看着特有食欲,特想咬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在某些问题上,凌犀从来就不是那三思而后行的人

    “啊好疼!”

    脸蛋儿上骤然的刺痛激得女人使劲儿的往后躲,却被那俩特有劲儿的胳膊箍住,一个劲儿的用那尖利的牙齿磨着她的脸,又咬又舔!

    真软啊,真滑啊,薄薄的,像是一使劲儿就能咬破似的,一口口的啃着,凌犀残忍的想着,这女人就算这么一口口生吞活剥了,一定也是个人间美味。

    冷暖心里这会儿有如秋风刮过的狗尾巴草,随着那秋风摆啊摆啊的,让人心里毛毛的,脸蛋儿上的疼让她直哼唧,又不敢真的失手去推他,生怕他真的在她脸上留个血淋淋的牙印子。

    她在心里泄愤的想着,到真希望这凌犀是那种电影儿里的吸血鬼,太阳一晒就化成一股青烟儿~无声无息的滚犊子了~

    “以后咱俩在一起,你都别化妆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飨足的松开了女人,给她拉了拉衣领,乐呵儿的撂了这么一句话。

    不化妆,天天动不动的给他啃?

    她又不是啃的鸡,冷暖现在十分后悔刚才自个儿出门儿的时候懒得擦点儿东西了,怎么就让他动了这么个念头儿呢?

    手背一蹭,把脸上那恶心的口水都擦掉,冷暖就那么看着那个舔着嘴唇儿的男人,一个激灵,毛骨悚然

    这让她想起了原始人的茹毛饮血还舔齿回味,她真怀疑达芬奇的进化论,要说这男人是猴儿变得,她肯定不信,这厮怎么说也是个上古禽兽的进化。

    变态,赤果果的变态

    瞧那女人被咬的直翻白眼儿的小出儿,极大的满足了凌犀乐意欺负她的幼稚心里,对天气向来没啥反应的他竟也觉得今儿天儿真不错。

    嫌她这一瘸一拐的走的费劲,凌犀索性一个打横儿把女人抱起来,直接给塞到车里。

    “你换车了?”

    冷不防从跑车的低地势换成suv的高视线,冷暖还有点儿不习惯。

    不过老实说,相比那怪异的要命的b2兽跑,这款日产的英菲尼迪fx就大方多了。

    “上次车展看着不错买的,前一阵儿保钓的事儿闹得,一直扔车库里没开。”

    要不是昨儿兽跑仍在c区了,估摸着这车就丢那儿了,跟一般的二世祖都爱换来换去的开名车不太一样儿,凌犀对车跟女人的态度一样儿,哪个开顺手儿了,就懒得换。

    他也不用非得喜欢什么几百万的名车,管他多少钱,他只开他喜欢的,他第一辆车,是他老子给他的宾利,1200万的市值,他大少爷就俩字评价俗气,动都没动,就甩给大哥了。

    当初他看见这车的时候,就觉得外形很个性,肌肉感很强,冲击力很强,总有种虎视眈眈看向前方的感觉,凭着直觉的就买了。

    “就你还保钓呢?”

    冷暖真心诧异啊,从哪儿都看不出来他还有这股子人味儿呢,爱国意识?凌犀?完全画不上等号么。

    “嘶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了?我不是中国人啊!”

    男人眼仁儿一翻,眼睛一横,老大个不愿意,懒得跟她说这些。

    “那你怎么没把车拉去市政府砸了烧了什么的?”

    冷暖没车没钱没日产科技货,爱国只能靠虚无缥缈的精神支持,不过她倒是挺好奇这些有钱人的思维路径的。

    “那是疯子干的事儿,在自己家门口耍驴作给谁看,理智爱国,懂不懂?”

    “噗,你也有理智?”

    男人难得正儿八经的说句话,可话都没说完,这边儿冷暖就笑喷了。

    “滚犊子!”

    被这女的笑的别扭,凌犀脸儿一黑,给了一脚油,fx就窜了出去。

    一道儿上,凌犀脸拉的老长,嘴里就一直叼着烟,薄唇一张一翕,鼓捣着,冷暖倒是挺惬意,闭着眼睛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听着fm广播里一首卫兰的《morning》,声音干干净净的,听着心情特好,烦心事儿暂时都想不起来似的。

    什么抛妻弃女的冷富贵啊,找不到的工作啊,灰呛呛的生存现状啊,一切都感觉挺渺小的。

    就像她们坐台那时候,姐妹儿们之间常说的一句玩笑,人生就像强jiān,如果你反抗不得,就不如躺下来享受。

    冷暖甚至觉得自个儿有点儿被日子糟蹋皮了,脸皮还真的厚了,自我调节能力越发的变强。

    这一幕悠哉相儿就都收进旁边儿驾驶座的男人眼底,俊帅的嘴角也不由得挑起个角儿。

    他发现这娘们儿真像个胶皮做的,多大的事儿都是弹几下又变成了原样儿,这股子劲儿真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他从小就烦哭哭唧唧的女生,跟何韵婷处对象儿那会儿,就是膝盖磕破个皮,她都得哭上半个小时,虽说那时候他嘴上也象征性的哄着两句,可心里其实特犯膈应。

    凌犀承认自己有点儿刁钻,他喜欢自己女人在自己跟前儿软,却又不喜欢软趴趴的像个棉花糖,一压就瘪化了,他始终觉得,女人这玩意儿就应该像个海绵,该瘪的时候瘪,可事儿过了得自个儿弹回原样儿来。

    这娘们儿,真行。

    接着凌犀随便儿找了个粥铺,带她吃了个港式的早茶,冷暖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点,就看着他大少爷上演肉食怪兽的逆袭。

    冷暖悲催的想着,也难怪这大少爷体力好的不得了,这么个吃肉法儿,那补充多余的劲儿估摸着都使唤到她身上了。

    不过今儿到真超出她的预料之外,出来这一会儿,她发现这男人貌似也没那么难忍,回想半年前那个出手就伤人,阴森森的二世祖,现在自个儿面前的简直是随和的令人发指。

    其实接触久了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没那么讨厌,甚至仔细想想还算挺有魅力的,别的不说,光是这外在的身材和长相,在男人的堆儿里绝对是极品货色,就说她俩这吃会儿饭的功夫,她都收获不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儿了。

    而且她发现这男的貌似不犯浑的时候,性格还挺风趣幽默的,虽然有些小脾气,但都不过是玩玩闹闹,很少真的生气。

    就像昨儿晚上的时候,她竟也觉得抱着他特别踏实,特别暖和,可这些都是现下的话儿,是一个女人还在一个男人兴趣的保鲜期的待遇,等过了这个村儿,是不是这个店儿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绝对不会对这个男人动心,明知道危险还往上冲,不是勇敢,是愚蠢。

    生活上,冷暖是个很大胆的人,可感情管理上,则相反,她吝啬的不得了,自个儿的心就只有那么一颗,没事儿从来不往出晒。

    坐台那会儿,不少人都觉得她是那种从风霜雪雨中走出来的有这饱满的故事的女人,所以才会总是那么淡然的处之与两性之间,故若安然。

    可她不是,真不是,除了高中的时候不懂事儿暗恋过一个学长,俩人背着个早恋的臭名昭著谈了一个月的恋爱,拉拉手的上学放学,写过几封狗屁不通的情书,直到他去外地上大学后音讯全无,最后不了了之,所以活了20几年的冷暖的感情几乎就是空白的。

    宁缺毋滥,在自己经济个自由都没有**的情况下,爱情这一个部分,不在她思索范围内。

    这年头儿,一个女孩儿自己在外面儿,藏得深点儿不是坏事儿。

    “对了,过几天我好像得回趟老家。”

    “怎么地?你二婶又给你安排节目了?”

    撂下手中的筷子,男人就盯着冷暖看,似乎想起上次那个乌龙的相亲的事儿,那动静儿阴阳怪气儿的。

    “你我身份证儿都丢了,没它什么都补不了啊,我得回去补一张。”

    冷暖真他妈想骂他一句你有毛病吧,之类的,可凌犀终归是凌犀,就算任她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代表什么都能听的了,所以她还得顺着他,不然不一定哪句话说错了,就给她吃了。

    “多大点儿事儿啊,还得特意跑一趟,麻不麻烦~”

    男人一副瞅山炮的眼神儿,轻谩的笑出了声儿。

    “我倒是想不麻烦”

    对着空气才敢轻轻说出这句话,歪着头儿,冷暖自个儿嘟囔着,这a市的户口是说落就落的么?

    他这摆明了就是人间天堂长大的不识民间饥饱。

    “你脚崴那样儿,别瞎他妈折腾了,明儿我找人给你办了。”

    一句话的事儿,跑来跑去的不有病么?

    “谢谢爷儿。”

    假讪的扯了个维持没几秒的笑,心里却感叹着人与人之间的不公平。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折腾了,她这阵儿瘦的太厉害,回家让妈看见又担心了。

    “别跟我整这些没有用的,你要真谢谢我,就多吃点儿,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我~”

    瞅她那一屉三个的小破虾饺,就给他吃一个,凌犀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女的平时就这么给她吃饭的?

    难怪瘦的要死,男人索性一筷子把剩下那俩都给她夹到盘儿里,又给她夹了一个叉烧包。

    “给我吃,吃不完今儿就不走了。”

    凌犀摆出一副老子最大的样儿,开始盯着女人,迫于yín威之下,冷暖只得硬塞,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噎的她胃鼓得跟个小皮球儿似的,感觉直往出涌似的。

    费劲巴拉的吃了一顿饭,冷暖撑的直想哭,可更想哭的还在后面儿。

    他们刚来的时候儿,虽说也是这男人抱她进来的,可那时候人少,没几个人看见也就算了,等他们走的时候儿,也基本上就是中午的用餐高峰了,这人来人往的,没一个人不瞅像抱小孩儿去逛动物园儿似的他俩,冷暖真心不好意思。

    再说她就瞅他一直就皱着眉头,也是老大不情愿的,何必呢?

    “拉倒吧,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心想说,这又不是穿越到了古代,英雄抱美人,恣情江湖间的,这一个将近190的大小伙子抱她一个大姑娘,真真是挺恶心个事儿。

    “滚一边去,等你单腿儿蹦到停车场,医院都他妈下班了。”

    别以为他就畅快到哪儿去,谁愿意像耍猴似的让人盯着,男人脸色也没好哪儿去,手往上颠了颠,给这瘦的没几两肉的女人找了个舒服的造型,眸子黯了一下,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

    不一会儿,俩人就到了一家骨伤科医院,这医院规模不大,就两层小板房儿,可别看这地儿庙小,里面可蹲着的都是a市骨科的大菩萨,不然这么偏僻的地儿的小医院,不可能这么门庭若市的。

    中医这个东西,绝对不能看门脸儿决定能力,这望闻问切会的人不少,可这个城市一半以上是本着吹牛开高价药盈利,真正有本事的,还得熟门熟路靠名声。

    本来冷暖还怀疑的瞄了半天,可一进了这小医院,看见那海长的一票人排队挂号,就知道这医院里面儿真的坐了尊大佛了。

    也不知道拖了什么关系,凌犀直接穿过人群,抱着女人进了那老中医的办公室。

    “夏大爷,这么久没见你,真精神啊。”

    “哎呦,是犀小子啊,多少年没见过你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瞅瞅。”

    进屋就被男人放在病床上的冷暖,就这么看着那坐在办公桌后那长的像神仙似的白胡子老大夫,特高兴的捏着凌犀的身板子,一脸的慈祥和掩饰不住的喜欢。

    更让她咋舌的是那个凌犀,我的妈,那还有什么流氓痞子相儿了,整个一个谦恭有礼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青年,冷暖迷糊的都想揉揉眼睛了,这人是凌犀么?

    “我说你老头儿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自己一天天的出诊,也不差钱儿,拼什么啊,累不累啊,赶紧回家享享儿孙福去吧!”

    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扶着老人家去老板椅上坐着,凌犀这话虽糙,却充满了人情味。

    “你知道我闲不住啊,前几天儿休了几天,在家闲的难受,这不这几天又回来了。”

    “越老越倔,真愁人!”

    冷暖目测这个老中医怎么说也有80岁以上的高龄了,这会儿一见到凌犀马上就乐呵的像个小孩儿似的,几句话就让他哄得乐的合不拢嘴,一看就是特稀罕他稀罕的不得了。

    说真的,她一直以为凌犀这种二世祖型的装b份子根本就没有人情味,嘴臭脾气酸,就是少年儿童和老年人最讨厌的那款叛逆的祖宗爷儿,结果貌似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哎,我就说么,你咋地也不能专成来看我一个老头儿,这漂亮姑娘谁啊?谈对象儿了?”

    “我媳妇儿昨儿把脚扭伤了,这不顺便儿带过来给你瞧瞧么~”

    这俩人貌似终于发现这屋里还有一个第三者在场,冷暖被瞅的有点不好意思,基于礼貌也跟老爷子点了点头儿。

    “夏大爷。”

    “这闺女长的真好,就是跟了你这么个驴小子可惜了。”

    夏大夫摇摇头儿,又撇撇嘴,像个老小孩儿似的,损着凌犀,还真别说,这话真是唠到冷暖心里去了。

    老来的大夫是宝儿,这个夏大夫真不愧是a城的骨科名医,就这么瞅几眼,又摸了一摸,就知道她这毛病了。

    “丫头啊,我说今儿给你弄弄,你这脚可不能再扭了啊,看你这伤也不是头一回伤了,这习惯性挫伤挺麻烦的。”

    对啊,上次在家的时候扭伤的也是这只脚,想来挺滑稽的,上次是听到冷富贵的名字扭伤的,这次是扭伤之后又见到了冷富贵,还真巧。

    “说重点,严重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犀绕了过来,抓着她的小脚儿,也跟着看着。

    “严重倒是不严重,就怕烙下毛病,跟你那腿似的,阴天下雨的疼的受不了,你这大小伙子皮糙肉厚的就那么地了,这一个小姑娘哪受得了。”

    “你好好给瞧瞧,好利索得了,别留下后遗症。”

    这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100天,这玩意儿没伤到骨头几天儿就没事儿,不过这要是没养好,一堆毛病都得跟着来。

    冷暖其实也皮,根本没当回事儿,年轻人,大多数都是预支身体的。

    “这么着,我给你开点儿药油和口服药,回去就坚持每天揉一揉,平时注意点儿,别再伤着,凉着,好好养过这个冬天就成。”

    说罢夏老爷子转过身儿开始跟凌犀交代着。

    “犀小子,她这脚今儿还有点肿,你给揉揉再走。”

    “啊?他揉?”

    冷暖都叫出声儿了,她可没忘了上次他给她揉脚她疼的半死,她就估摸着她这脚脖子本来没事儿都得被他给掘折了。

    “丫头,你可别小瞧他啊,这小子的手法儿比我们这儿的小大夫都强的多啊,他小时候三天两头儿的跑我这儿来,可真是久病成医的高手了,再说我这儿的大夫今儿没有女的,你先凑合吧。”

    什么年代了?谁说男大夫不能给女的推拿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高手,就是国手她也不想要

    可胳膊最终还是拧不过大腿,十多分钟后,治疗室里的女人到底是尖叫一声儿。

    “啊!你轻点!”

    女人从男人的大手下使劲儿的拽着腿儿,就算人家夸他夸出花儿来,她也信不着他!

    疼,真疼!

    “嘶闭嘴,在叫唤我抽你了!”

    男人挥起了巴掌,用武力给女人逼的噤了声儿,自个脸色也不太好看,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在伺候她个小娘们儿,他都没怎么地呢,她还在那叫唤上了!

    要不是看她这脚丫子实在肿的厉害,他才懒得管她!

    冷暖没招儿了,躲也没地儿躲,索性也咬着牙挺过去算了。

    原本凌犀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寻思就快点儿给她揉利索了,可,揉着揉着,空气中的味道就变了,原本就有点色情狂综合症的男人自个儿就给自个儿点着了火儿

    这女人的小脚儿真好看啊,握在自个儿的大手里,还没他的一只手大,白白嫩嫩的,那一根根儿小脚趾像小水葱似的,小脚趾甲一个个的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儿,像水晶饺子似的,看着特别调皮,尤其他手稍微重一些的时候,还会因为有点疼而全部拱起来,那模样儿让他脑子里都是那些让人喷血的画面。

    想着这女的被他骑着,小脚背儿全都拱起来,那小样儿,太他妈浪了,越想脑子里画面越活色生香,凌犀倏地就热起来了,一股火儿窜上来,他觉得自个儿有点儿热,下手也越发的没轻没重,疼的冷暖直叫唤

    “啊你轻点我真疼嗯唔”

    本想放软了态度,期待能换他一个手下留情,可当冷暖看见这男的那眼睛又着火的时候,她后悔了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色情狂又发情了

    这男人荷尔蒙投胎的吧!

    不能看他,不能给他错觉,冷暖也不傻,就是疼死也坚决不叫出声儿,跟给他性暗示似的。

    这女人这求饶的小动静儿一声儿就给凌犀叫硬了,一下就红了眼了,手根本没有章法的狠捏了两下,看着女人紧咬着下唇疼的直弓起身子的媚样儿,完蛋

    操!根本忍不了!充血了!

    什么按摩按摩的,全都丢到一边儿,大身板子直接就压了下来,在女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就亲上她的嘴,长长的舌头直接伸进去胡搅蛮缠,手也没闲着直接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扯她的胸罩,三两下就给拽下来了。

    一边儿使劲儿的揉着她,一边儿发疯似的吮着她的肌肤,舌头伸出来在她脖颈处使劲的舔。

    刚才冷暖那样儿真是刺激死他了!

    “你他妈那样儿是想勾搭死我么?嗯?”

    被突然的攻势亲的迷迷糊糊的冷暖使劲儿的别着脑子,找个地儿给自己找口气儿喘。

    “别别别你干什么呢?这是医院,全都是人!”

    崩溃啊!她又做什么让他误会了啊!这色情狂一天有完没完啊!冷暖被他舔的全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不管,忍不了了,你这出儿太他妈浪了,我现在想操你!”

    男人固执的压着女人,全身的劲儿都冲到一个点上磨蹭着她。

    “让人听见丢死人了!你快起来!别闹了!”

    冷暖使劲儿的拧着身子,可就跟着了妖精的道似的,越拧越箍的越紧,那点小劲儿就跟石沉大海似的,白费

    “你忍着点儿,小点儿声叫唤,咱俩快点儿,我不行了!”

    一口一口的粗气喘着,手也霸道的往她裤子里塞,去扯她裤子,不行了,他觉得自个儿要着火了。

    可惜

    bibubibu

    很快这股火儿就被消防员给灭了

    嘭!

    门一推开

    “啊!夏大爷!”

    女人的一声尖叫,屋子里的仨人脸全红了。

    一室**,三厢尴尬。

    “咳咳,我来看看闺女的脚咋样儿了。”

    夏老爷子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过来人,这么明显又混乱的战局,他还能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平平静静的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没事儿了。”

    凌犀脸瞬间红转黑,猛的起身,飞一般的速度把冷暖的衣服扯好盖上,**不得抒发让他脸色阴沉的吓人。

    “夏大爷,没刚才那么疼了,有点消肿了。”

    尴尬的拨着皮套儿不知道飞去哪儿的一头凌乱的散发,冷暖尽力粉饰太平。

    “不疼就行,记得回去每天都揉一揉,过几天儿就没什么大事儿了。”

    “嗯,我知道了。”

    每天揉一揉!她得疯!

    冷暖尽量让自己坐的很直,不为别的,她被解开的胸罩儿就耷拉在肚皮这边儿,但凡她稍微一动,保证掉出来。

    “行了,老夏头儿,你那病号儿都排长队等着你救命呢!”

    欲求不满让凌犀那两条好看的眉毛一直顶在一起,口气相当烦躁了。

    是谁说过,老人就是老小孩儿,他本来就跟着犀小子是忘年交来着,现在瞅他这吃瘪样儿,吭哧吭哧也憋不住笑,不过看那丫头的脸儿都快红成番茄了,他也收敛了点儿。

    “小子啊,别嫌我墨迹,我还得嘱咐嘱咐你,你那腿里还打着两个钢钉儿,这一换季本来就遭罪,那丫头的脚也没什么大事儿,你就别走哪儿抱哪儿了,要不一疼起来又没完了。”

    这小子太皮,那小时候跟人家打架,从三楼也敢往下跳,摔断了腿还自个儿打车来他这儿看病,第一句话就说别通知他家里人。

    一阵封闭针都没打,咬着牙叼着根儿烟儿就硬是挺过来了,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哪个准备混社会的血性的小破孩儿呢,结果后来一来二去的一清楚,竟然是城中最有钱人的儿子。

    那阵儿也没人管他,他就自个儿在这住着,天天到点儿叫外卖,那时候的医院也根本就没现在这么大,就是一个像中医小诊所似地地方,哪有严重的病人在这住院的,后来他索性就把他拉办公室跟他一起吃饭,一开始这小子压根就不搭理他,叛逆的要命,一直拉着脸到出院,都没说声儿谢谢,弄的那时候都说他老头子帮了个小白眼儿狼。

    直到后来他那三姑爷儿犯了事儿被逮了,全家愁的不行的时候,突然间说让人给捞出来了,等被凌犀这小子带他回来的时候,夏老头儿都老泪纵横了。

    你帮我,咱们就是朋友,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