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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换气间,忽地,凌犀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酡红的女人,微醺着双眸索要过夜费那样儿,凌犀真是倒进了胃口。

    “上你个婊子,除非我疯了。”

    烦躁的起身,抓了抓头发,看都不想看冷暖,凌犀直接转身走人。

    临走前还大力的踹了一脚门。

    操!

    他还真是疯了,他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想上那女人了!

    房间内

    冷暖虚软弹在沙发上,深呼吸,再呼吸

    幸好,她猜中了他有洁癖。

    幸好,她赌中了他对她的感官。

    他嫌弃她是婊子,她还看不上他呢,禽兽!贱男!

    被翻搅了许久的口里到处充斥着那个禽兽的津液。

    好恶心

    冷暖几乎飞到了浴室,拿起牙刷,挤上一整排的牙膏,开始全面的清洁口腔。

    她刷,再刷,左刷右刷,上刷下刷,反复刷。

    刷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手都酸麻了,才漱口,然后转手就把牙刷丢到了垃圾桶。

    抬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嘴唇,冷暖郁闷了。

    不为别的,因为这是冷暖的初吻。

    从小深卷现实的她,从没幻想过什么王子,但绝对的她也没想过是一个禽兽。

    算了,别人欺负自己就算了,自己再欺负自己就没必要了。

    这么多年的压力生活,如果不是冷暖有着一颗强大到无法无天的心,那完全无法挺过来。

    猪走,人睡。

    冲个澡,冷暖尽量把刚才那一幕全抛开,把那个男人丢出几丈远去。

    “阿嚏”

    才刚告别浴霸,冷暖就觉得全身发冷,有些乏力,看来也许是晚上着凉了。

    而就是这么恰好,床头柜上居然放着两瓶抗病毒口服液。

    这药,对症。

    冷暖没管那么多,全身乏力的拿起来就喝了。

    药很苦,很苦

    翌日,临近正午。

    冷暖今天起得很晚,很晚,也许是因为吃了药,也许是因为昨夜梦里那个挥之不去的禽兽。

    睡过一觉烦恼甩开,这点冷暖倒是想得开,浪费时间在纠结上还不如向前看。

    更何况,今天她有件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她得去医院找主任谈一谈丁欢的脸的治疗方案。

    在凌宅里白天几乎都没有人在,外加冷暖基本上是下午去上班的,所以她很少跟他们有交集,不过今天,她刚一出门,很凑巧的遇见了何韵婷。

    见她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估(摸)这也是昨儿那出戏的后遗症。

    “大嫂。”

    礼貌问候,擦肩而过,一桩(露)水姻缘,她没想跟任何人有交集。

    可这一次却是何韵婷先开了口。

    “冷暖,我们幼儿园招接待,不需要什么学历和工作经验,要么你去试试?”

    听这话说的,多好听,介绍工作,呵呵,是嫌她现在的工作丢人吧,还不需要学历。

    她一定不知道,以她冷暖的成绩去找个什么白领儿都能成,只不过那个赚钱太少,她没时间拼罢了。

    看着这些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人,冷暖真没时间跟她解释,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随便晃晃就有饱饭吃的。

    冷暖冷笑一声,真心没工夫搭理这个清纯小百合。

    “抱歉,我祖上就是这门手艺,除了男人,我什么都不会。”

    一句话,妩媚转身。

    看着这个把那么无耻的事儿大言不惭的挂在嘴上的女人,何韵婷粉拳紧攥,眼底又再次脆弱的蓄满了泪水。

    凌犀,这就是你要的女人么?

    出了门,冷暖去银行把卡里的钱都提了出来后,直接打车去了医院,在路上就眼皮一阵猛跳

    果不其然,接了一个电话,真的出事了!

    丁欢要跳楼

    网络时代,短距离时代,这会儿所有在跳楼现场的人都在疯狂转发着一条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