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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犀的酒量不算特别好的那种人,就是在酒桌上喝多少都不会掉范儿,可回了家吧,该迷糊也迷糊。

    晃晃荡荡的下了车,边找着不熟的家门口儿边骂着,操他妈的,这谁家房子,院子大的跟他妈迷宫似的。

    打着酒嗝,一只胳膊拄在墙上,撑着那兽人似的身子,猛按着门铃儿。

    “来了,来了”

    虽然知道家里有个人儿,可瞅着眼么前儿这个系着一个碎花围裙,随便的扎着一个马尾,素颜的冷暖,凌犀竟然愣了神儿,脑子里也晃出个词儿温馨。

    “怎么喝这么多还自己开车回来?”

    兴许是被这许久没见的男人打量的发寒,极力想摆脱窘境的冷暖也尽了一个奴才的全责,接过了凌犀手里的手包和车钥匙,像小媳妇儿似的扶着他进了屋儿。

    “呦,你是担心我,还是怕我撞死人啊?”

    男人的大身板子全都压在女人瘦小的肩膀头子上,醉醺醺的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冷暖也没接这个茬儿,费劲的给他架到沙发上,累的呼呼直喘。

    “呼呼我去给你倒杯水啊!”

    身子都没转呢,就被一把扯倒在沙发上,半拉身子栽歪到那男人怀里,那喷着酒气的脑袋凑过来,醉眸忽闪忽闪的缓慢眨着,那语气像是染了酒气,低沉的可以。

    “问你话呢,你是担心我么?”

    也许是醉了,男人突然发现他很执着于这个问题,疯狂的想给他这20几天跟个疯狗似的忙乎找个安慰。

    虽然做好了这个男人会时常阴晴不定的心理准备,可冷暖还是被那双猩红的眸子盯得结巴。

    “当当然担心你”

    收到自个儿满意的答案,男人直接拉过女人亲嘴儿,其实也就才20多天没见,搞得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使劲儿的亲,长长的舌头伸进软糯的小嘴儿,乱捅一气,霸道的杵到所有的角落,等女人差一点就断了气,他才好心放开她。

    女人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嘴里都是他霸道的酒气,渗进心里,好像有点儿酸酸的劲儿,以前吧,她真没有过这种感觉,可现在,她觉得自个儿真像个奴隶,情妇神马的,主人想咋地就咋地,她没资格反抗,也没资格叫嚣。

    这让她想起朝鲜人民,各个儿都是雄赳赳,但就是气昂昂不起,实力和地位在那儿呢,心再高又能咋地?

    “那个锅里炖着肉呢,我得去看看”

    一说起肉,他真饿了,今儿饭迁就那帮三高的老头儿,吃的素,他压根儿就没下筷儿,在喝点酒儿,这胃真是叫唤半天了。

    “肉里别给我放什么菜啥的啊,我看着恶心”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那大少爷在后面嚷嚷,冷暖就把原本要切的白菜,又放进了冰箱。

    反正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她现在就希望能快点把这男人打发了。

    顺着,哄着,不起刺儿,不戗碴儿,她只想现在图一个消停。

    这屋儿的厨房也装的是敞开式的,凌犀靠在沙发上就能看见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女的身上有胶,自打女人进厨房后,男人的眼睛就粘他身上了。

    女人抽空在那儿擦着橱柜,动作特利索的前后使劲儿,额前的一绺头发耷拉下来,也跟着她的晃动来回的飘。

    其实这个动作不优雅,甚至有点儿粗糙的劳动味儿,可现在在凌犀眼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脑子里开始想着扒光女人的衣服,他狠狠的进去,再从后面绕过去使劲儿的捏她,使劲儿的干她,干的像现在这样来回的晃,干的她哇哇叫,干的她哆嗦,干的她直求饶。

    哦~

    只是想想,就让男人的身子热到不行,倏地起了反应,裤子的束缚,撑的他难受的抬起屁股向上顶了一下。

    可这一个内劲儿的动作却抻到了他肚子上那些刀伤,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那边儿后院已然着火可欲火尚未蔓延到这边儿,冷暖把周围大致收拾了一下,又起身看看火上的炖肉,打开盖子,香气扑鼻,看样子是行了,可她又怕肉煮的不够烂,索性挑出一块来尝尝。

    才咬了一小口,就发现身后杵着的高大身影儿了。

    “我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