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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在谈笑的白衣青年,转眼已经被打晕,踢出了比赛台。招呼还没打完,就这样扫地出局。

    这绝对是举试有史以来,输得最快的一次!

    只见原本相貌还行的白衣青年,此时鼻梁已经断了,满脸鲜血,再不复当时的儒雅。恐怕他心里还在默念着,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全场寂静……

    张维淞痴呆的看着场中站着的女子,一丝别样的情感涌上心头。果然,玫瑰都带刺!只是这姑娘的刺,有点儿狠了。又看了看郑勇,张公子嘴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郑兄,不是兄弟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你刚刚说面对她,实力减几成来着?”

    郑勇也是面目严肃,眉头泛起一层层的皱纹。沉思良久,答道:“三成!”

    “哦?郑兄如此自信?”

    “不,我是说,面对她我只有三成胜算。”

    张维淞有些惊讶,扭过头看了看面目严肃的郑勇,又玩味儿的笑了笑,“这就有意思了。”

    郑勇的性格张维淞清楚,对于武道之事,他从来都是较真儿的!他说只有三成胜算,那估摸着也真只有这个数了。那女子的实力,竟然如此可怕!

    露天台上,唐老看着场中的女子,点了点头。

    李泽然眼中带着兴奋,转过头看着唐老,唐老此时也转过了头来,两者目光碰撞了几秒,又各自转过头去。

    李泽然哈哈一笑道:“李某不知多久没看过唐老惊讶的样子了。”

    唐老道:“对我而言,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李泽然目光一闪,道:“此话怎讲?”

    “此女乃是我一故人之后,有此实力不足为奇。”

    “您是说……袁家?”

    唐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是让我意外的是,袁家历代修道,不问世事,怎么也来凑这份热闹?这与道门宗旨不符!”

    李泽然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吕宽说道:“说不定是这妮子自己跑出来玩儿呢?”

    李泽然摇了摇头,“来羲和参加武试的,都是当地选拔出来的俊杰。袁家在东郡族势显赫,她若是没有经过家里同意,断然不可能参加当地的武试,更别提来京来举试了。”

    吕宽道:“难道是袁家要出世?”

    李泽然扭过头看了看唐老,后者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微笑,淡淡的说道:“袁家绝不可能违背道家宗旨。”

    “那这妮子为何来参加举试?”吕宽满脸不解地问道。

    唐老摇了摇头,端起了桌案上的茶杯,“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

    李泽然见状,也端起了茶杯,“今日只陪唐老看比赛,其余之事,总会有答案的。”

    场中的绝美女子比赛结束,风轻云淡地走出了比赛场地。其后的几场比试,张维淞只觉无趣,心里一直萦绕着那一刹的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