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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冷…”

    我和陆先生都没做成第四次,再睁眼时天已经黑透了。

    枕边人的热度堪比火炉,我打开灯,摸了一下陆先生的额头,他在发烧,蜷缩在我身边一动不动,乖的不像话。

    我思考了一分钟左右,问了一句,“陆铮,你是想去医院,还是找人过来照顾?”

    见他不说话,我只好自己做主。

    “我还是联系你的家庭医生吧,你再忍忍。”我对他说。

    正当我要打电话的时候,,陆先生拦住了我,目光中满是淡淡的哀伤和难以置信。

    我以为他又要发怒,没成想陆先生竟然哭了…

    像个小孩…

    他说:“陶颜,你生病时我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你病好了,就忘恩负义不想管我了对吗?”

    我面无表情,看着陆先生对我声泪俱下的控诉,心中竟然毫无波澜。

    我这个人心地善良,路边的野猫野狗生病,我都能照顾几天。

    可面对陆先生,我却冷漠的不像话。

    虽然这一刻陆先生在我眼里确实挺可怜的,尤其是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的无助和委屈,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动摇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想给陆先生的助理打电话,不然打给他国外的白月光也行。

    没准白月光心一软,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也说不定。

    我猜陆先生但凡和白月光有几分真心,也不会再纠缠着睡我了。

    这样我也能深藏功与名,彻底摆脱陆先生。

    总之,我就是不想亲自照顾他。

    陆先生似乎看出我的犹豫,他故作坚强的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下地,独自去找退烧药吃。

    “你要是困了,就接着睡吧,我死不了。”他说。

    我听出陆先生言语间有些赌气,但我还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下床扶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陆先生走了一半,失望的回头看我,眼底间充满无奈。

    他说:“陶颜,你都不装一下的吗?”

    见我继续沉默,陆先生似乎忍无可忍,只能出言威胁。

    “陶颜,我只是感冒而已,可是会好的。”

    我当然知道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但我还是没有任何作为。

    如果今天陆先生不找我母亲来医院,我可能会考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照顾他一天。

    可事已至此,我只能公事公办。

    我说:“陆铮,我是来陪你上床的,不负责给你当保姆。”

    陆先生冷笑一声,目光逐渐变得凶狠。

    “陪我上床?可我在床上还没玩够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我非常有骨气的反问。

    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示意我打开。

    “陶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知道抽屉里都是些什么,它们是陆先生钟爱的玩具,在我看来和刑具没什么分别,那是我这七年的耻辱和噩梦。

    陆先生很得意的看着我,似乎很肯定我会向他妥协。

    毕竟每一次都是我浑身湿透,狼狈抖着腿他向他求饶。

    然而,这次我没有。

    就算他一会儿玩死我,我也不会选择照顾他。

    下定决心后,我二话不说拉开抽屉,本以为里面全是些琳琅满目的限制级生活用品,没想到抽屉里只有几只没开封的小雨衣。

    我惊愕一瞬,再抬头看陆先生,只见陆先生笑了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算了,你去睡觉吧,我今天忘记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