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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傅时衿听到徐小慧的这句话,登时怔住了,她说:“没考虑过。”

    “没考虑过?”徐小慧舔了下嘴角,笑她:“这个事情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吧。”

    傅时衿忽然想到她下午在邢漾家里的时候干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和她们说,只是一回忆,脸都跟着红了,“及时行乐吧。”

    许枝柚听到傅时衿说的及时行乐这四个字,跟着徐小慧对视了一眼笑,“你听,她其实心里早就有主意了。”

    傅时衿第二天一大早带着行李下楼,她的宿舍住五楼,没有电梯,傅时衿拎着箱子到楼底的时候,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邢漾看到她下来,帮她拿箱子,才一提起来,他就笑:“你这是搬家?”

    傅时衿抬眸瞪了他一眼:“早知道就应该再多装一些。然后——”

    “然后什么?”

    “重死你!”

    傅时衿气呼呼地鼓了鼓嘴,邢漾盯着她看,忍不住笑,小姑娘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他把箱子顺手放一边,低头亲了她一下:“这是打算谋杀亲夫?”

    “你少污蔑我。”

    傅时衿抬手,用手背挡住嘴巴,为了防止邢漾偷袭。邢漾盯着她脸笑了两声,“傅时衿,你说爷怎么就喜欢上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傅时衿有些跳脚:“我这样的怎么了?”

    “美丽动人,活泼可爱,又——”

    “又怎么?”

    “表里不一。”邢漾故意说。

    “邢漾,你能用点儿好词吗?”

    “那你贪图爷美色这事儿怎么形容?”

    “……”

    徐小慧和许枝柚趴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傅时衿和邢漾,许枝柚叹了一声:“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不一样的,你看时衿,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

    徐小慧嫌弃她说的不对:“人那是在撒娇,哪是生气了?”

    “小慧,谈恋爱真有那么好吗?我怎么觉得,时衿这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只能说,恋爱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未知潜能。”

    “比如撒娇?”

    “兵工!”

    徐小慧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拉许枝柚离开,“别看了,再看这狗粮都给你喂饱了,一会儿中午还吃不吃饭了。”

    -

    傅时衿和邢漾一路到机场,两个人拿到机票之后,过了安检,傅时衿和邢漾坐在椅子上等。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十分钟,傅时衿靠在邢漾肩膀上,“我眯一会儿。”

    “嗯,我一会儿叫你。”

    邢漾回眸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孩儿,她的皮肤白皙,脸上干净地没有一点毛孔,长得像个瓷娃娃一样,是长在温室里的娇贵花。

    他抬起手来,忍不住想要摸她的头,又担心把她吵醒,便从头至尾,一直盯着她。

    直到她醒来。

    傅时衿是被大厅语音吵醒的,她起身揉了揉眼睛,“是不是要登机了?”

    “是了,起来吧。”

    “好。”

    傅时衿起身,主动去拽邢漾的手,整个人还有些困倦地往邢漾身上倒,就像是把邢漾当成了自己的支撑点一样。

    “还困?”

    傅时衿点了点头。

    邢漾笑着逗她:“要不要我背着你登机?”

    “啊?”傅时衿摇了摇头,“那工作人员和其他乘客可能觉得我们是神经病,或者——”

    “或者什么?”

    “你笨啊!”傅时衿说:“那肯定是以为我是个残疾人。”

    毕竟她连路都不能走了,连登机都要人背。

    “爷的公主,爷得惯着。”

    说闹着,傅时衿被邢漾逗醒了,她就是随便说说的,但没想到邢漾还真要背她,傅时衿连忙制止,“算了算了,就几步路,我才不要丢人。”

    “不丢人。”

    “漾哥——”傅时衿忽然喊他。

    邢漾:“嗯?”

    傅时衿捏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掐了掐,“你有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用无脑惯着我,不然本小姐会嫌弃你的。”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换了一个语气,说:“我要是说,你怎么不能在公众场合注意点儿,你会不会生气?”

    傅时衿在一边咯咯笑:“生气不会,但我会告诉你,即便是在公众场合,我还是很困。”

    明显一副“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讲理,但是我不改”的得意劲,邢漾抬手戳她的额头:“现在不该叫你黛玉公主,该叫你刁蛮公主。”

    “……”

    隔壁一同登机的老夫妻听到他们打情骂俏,朝着他们看过来,“小姑娘小伙子谈恋爱多久了?”

    傅时衿朝着阿姨笑眯眯道:“阿姨,还差五天就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