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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溪的头很痛,但眼睛却睁不开。幸运的是,她有安全感。

    她心里有一种自私的想法。自古以来,谁的生没有死?现在有人和她一起走在去黄泉的路上。至少她不再孤单。

    景封看见白云溪又在静静地睡着了。他轻轻地抬起白云溪的头,拿出两本书放在身边。然后他把枕头放在白云溪的脖子下,让她也抱着。

    所以他们之间不再有隔阂了。

    景封早已忘记了这个分水岭。他打了个哈欠就睡着了。

    清晨,景封醒来发现白云溪的四肢像章鱼一样在他身上。

    他很难翻身。他的胳膊被压麻了。

    窗外,有一丝曙光。夏天的早晨,太阳还没升起,天空就会先亮起来。

    景封轻轻掰开白云溪的手。白云溪哼了一声,不肯放手。

    她想说“恨”两个字,但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动。

    她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大枕头,很舒服,很舒服,所以她没有放开。

    但是她的手一直断着。最后,她无法忍受,醒了过来。

    “什么?”她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对方立刻停住了,不再打断她的手。

    但她不想放弃。她只是想和对方谈谈

    眼睛和眼睛,清晰。

    “景……”白云溪惊讶地叫了起来。

    她回忆起昨天和前天。所以,与之相反的不是景封。

    “景封。”景封担心白云溪会再喊出“封”的名字,于是赶紧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