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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说着话,一道欣长的身影走进这个小面馆。

顾言和白恩惠对视一眼,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来人身上。

老板说,这店里面来了个打扮得和白恩惠很像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了。

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脑袋上带着一个大黑帽子,鼻梁上夹着足以遮挡半张脸的墨镜,帽檐往下一拉,他再稍微低低脑袋,任谁也忍不出他是谁。

那男人似乎也看见她们俩,随后便偏开头去。

白恩惠朝顾言小声的咬耳朵,“那男人,一定是个艺人。”

就靠着那一身气质,刚刚不经意间露出来的精致的下巴,还有包裹得像个逃犯一样的打扮,这还不能是艺人吗?

或许还是个小有名气的艺人。

两人吃完面后,和那男人擦肩而过。

对方抬起头来,打量着白恩惠的背影,略有思索。

回到家,白恩惠将身上的伪装脱下,她舒服的靠在懒人沙发上满足感油然而生,“顾言,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顾言语气淡淡,“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你刚才的问题就是问了一个了。”

白恩惠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没忍住,笑出声来,似有打趣,“以后要是有记者这样问我,我就可以用你这句话去回怼他们。”

“想问什么,问吧。”

她一开始和白恩惠接触,只觉得这位女艺人和所立人设差别太大,可后面的相处发现,白恩惠只是骄纵了些,待人却是不错,做朋友也不错。

白恩惠打量着顾言脸上表情,漂亮的脸上挂起一抹讪讪的笑,“你为什么要离开傅家?我在宴会上第一次见你和傅梓深时,便感觉他对你挺好的。有男人爱着,你为什么还要出来自己工作?”

他对她好……便是把她送去手术台,强制性的打掉他们之间的孩子。

顾言苦笑一声,心中已经不能再感受到疼痛。

她语气怅然,“或许是豪门太太这个位子我坐不稳,想着出来靠自己,免得以后离婚了流落街头。”

同为女人,白恩惠虽没结过婚,却也知晓,要离婚对一个女人而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她本还想要帮着傅梓深说点好话,现在望着顾言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白恩惠虽是受了傅梓深所托,要来陪着顾言,但她自己也有不能推辞的工作,第二天清晨,便起身去剧组拍戏。

等到顾言醒来,家中只有她一人。

今天休假,她便琢磨着自己在家中好好休息一天。先前来回奔波,趁着放假赶紧养伤。

不大的房间中没了白恩惠,便安静下来,顾言忽的有些孤单。

她难免想起不好的回忆,便将电视打开,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这才好受一些。

她在家懒了大半天,一直到有人将门铃按响。

“姐姐,是我。”

这道声音,顾言不知是在多久前才听见的了,她觉得熟悉又陌生,不知苏晓然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更让她疑惑的,是苏晓然从哪儿知道了她现在的住址。

“开门。”苏晓然的话打断了顾言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