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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已至此,她也不再多说其他的。

    孟沂桐和他对视了几秒,抬头继续认真看夜空。

    直到手脚凉意更甚,才转身回到病房中,独留少年一人内心踟蹰。

    坐上床后,孟沂桐呆呆盯着手背发愣,数着上面的纹路,忽然发现,这不失为一种催眠的好方法。

    虽然熟睡了七八个小时的她是免疫了。

    和少年浅谈几番,她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不少,那些话不仅是对他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

    以前她总是听不进妈妈的话,用年轻人的话来说,算半个叛逆少女吧,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还是个家长口中的乖孩子,大人们都说她笑起来甜美热情,是个火辣的小姑娘。

    到了中学,她开始迷恋上赛车,各种极限赛车,卡丁车、小轿车,甚至面包车、拖拉机,她都参赛过。

    当然,后两样是她自行组织的,因为没有人会像她一样想用拖拉机比试……

    一天二十四小时,周末有二十五小时她都泡在赛道里,练习车速,熟悉拐角。

    开始确实是因为酷,十五六岁的她还挑染了头发,红黄蓝绿紫,被她叫理发师搞一个头上了。

    后来她觉得不仅仅是因为酷了,如果只是因为酷,为什么她愿意一天花十几个小时去不断学习新知识呢?

    她到现在都认为,那时候是真的爱赛车。

    可惜,爱是会消失的。